周黎曦

听好了乡巴佬和我磕逆家对家要扣税单纯挑刺找茬要扣税阴阳怪气要扣税和我绝交要扣税不理我也要扣税

【太中】或许曾经

又名《一个作死的黑时宰的一生》

啥都有,大概就是他本来可以既有老婆又有事业,偏偏他凭实力走了be

18宰×18中

虐向ooc预警!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

从半夜里下起来,一直到乌云满天,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充满了黏腻的潮湿。

铁锈似的血夹杂着雨水的腥气,在重金属的仓库,无疑是难闻刺鼻的。

太宰治用枪抵住敌对首领的脑袋,明明扣动扳机就能将对方的生命和自己想要的东西,偏偏他选择了在对方的手脚上划开口子,泡在高浓度的伏特加里。

脖子被铁链绑住,稍有挣扎,就会窒息而死。

太宰治实在不喜欢血的味道。

但看着别人在死亡面前苦苦挣扎,是他的一大兴趣。

有什么意义呢?

太宰治把玩着手枪,看着面前大声呼叫,不断踢动双腿的人。

实在有些吵了。

太宰治扣下扳机。

硝烟四起,爆炸声混合着刺耳的尖叫炸响在耳畔。

死亡近在咫尺。

太宰治丢下手枪,从黑烟中走出来,染了一身污泥。

在外守候的下属走上前,将太宰治此行的目的奉上——一只红丝绒的盒子里装着海蓝色的宝石。

和某人的瞳色意外的像呢。

想起自己那位搭档,太宰治眸光一暗,将盒子随手抛给身后的手下,大步往郊外停车处走。

雨还在下,不过小了,太宰治拒绝了手下递来的伞,细雨打在他身上,像是蒙上了一层黑色的雾。

太宰治没有固定的车,他也不多出门,如果是任务的话,森鸥外会给他派司机,出行完全不需要自己操劳。

他打开车门,自然坐在后座上。

雨水打湿了车窗,车内说不上干燥。

车子缓缓启动,载着太宰治慢悠悠的往市中心开去。

太宰治仰头靠在座椅上,车窗外是模糊的横滨。

他见过太多新鲜生命的死亡,他逐渐厌倦了,一直有卷铺盖走人的想法——离开港黑。

这固然是一个对太宰治来说不错的想法,但他还能去哪。

“去做救人的一方吧。”

夕阳下高楼里的那个男人是这样说的。

织田作之助——他在港黑里为数不多的真正的挚友。

“善与恶对你来说都一样的话,不如去做救人的一方吧。”

如果说以前离开港黑只是一时兴起,那织田作之助的死亡,就算是要把他与曾经彻底割开。

离开,新生,弃暗投明。

但不是现在,他不能就这样走了。

“太宰先生……”车子缓缓停下,司机还想说什么,太宰治却已经下了车。

森鸥外对他早有忌惮,自己早点离开,或许反而能了却他一桩心事。

现在织田作的死就像撕破了某层纸窗户,有了正当理由相看两厌。

港黑如何他不在意,他迟迟不离开的理由,只有一个。

一个令他怎么也放心不下的,唯一的牵挂。

“你来迟了,太宰。”中原中也看着门口的人,半眯着眼睛,颇有几分威胁的意思。

太宰治恹恹的靠在门框上:“我和空有蛮力中也可不一样啊。”

中原中也站起身:“那任务完成了?”

太宰治摇摇头:“没有哦。”他一摊手,一脸理所应当,“我并没有拿到那颗宝石。”

其实宝石什么的都不过是幌子,杀死敌对首领才是这家伙的真正目的吧。

中原中也瞥了他一眼。

织田作的事他略有耳闻,但具体情况他却没有了解,不过,那件事之后,太宰治似乎变了一些,但具体哪变了,他说不清。

太宰治被瞥了一眼,莫名有些烦躁。按理来说,一般这种情况,给中原中也找点不痛快就行了,但现在,引起他烦躁的人就是中原中也。

太宰治觉得自己有点矫情。

或许是因为自从和中原中也成为搭档以后,他就很少再受伤,他就很少在醉宿,他就很少独自一人。

太宰治不知道什么叫恃宠而骄。

或许也只是因为即将要告别了。

也或许只是那一瞥。

太宰治决定在离开之前多留下点可以回忆的,于是他主动开口呛了他几句。

难得的,中原中也居然什么也没说。

太宰治几乎要觉得是中原中也发现了什么,如果他要是说些什么让他别走的话,太宰治是拒绝不了的。

但中原中也并没有,他没有发现黑暗里太宰治侥幸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最近格外暴躁。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掏出一把枪。朝着太宰治连开几枪。

他和太宰治不一样,他并没有虐待别人的癖好,对太宰治又像警告又像挽留。

他好像冥冥之中知道了一些什么,却又不敢细想。

枪声暂时掩盖了心里那没由来的不安。

两人距离不过几米,但太宰治还是轻巧的躲过。

“手枪可不是用来对准自己人哦。”太宰治借着躲避的机会,靠近中原中也,凑在他耳畔轻轻说。

这是个无比亲昵的姿势,如果不听他的话,大概会被人误以为是在说“我超喜欢这样的你”这类的话。

“嗯。”中原中也并没有后退,反而是离他近了一步,“不要对着尸体浪费子弹。”

距离很近,近的连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能感觉到。

中原中也说完,就越过他往外面走去。

太宰治觉得他是故意的,盯着中原中也离开的背影,有一瞬的失神。

明明上一秒还凑在耳边说话的人,此时却悄悄红了耳垂。

太宰治低低笑了两声。

中原中也确实是故意的。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太宰治了,于是他决定在这次出差回来以后就和太宰治告白。

这次去欧美出差,几乎决定了自己能不能成为干部,但中原中也对自己一向有信心,而且横滨的事都有太宰治。

他想等自己有和太宰治一样的地位时和他在一起。

他喜欢太宰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也许是日久生情,但一开始看他不顺眼是真的。

后来喜欢他也是真的。

或许曾经,从见面那一刻起就注定了。

虽然中原中也成为干部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大家好说歹说要给他办一个送别会。

中原中也觉得没必要,自己又不是不回来了。

梶井基次郎作为这场送别会的提出人,表示这不光是中原中也的送别会,更是他成为干部的庆功会,而且这件事将由他全权包办,完全不需要中原中也操心。

中原中也并不理解,为什么庆功会不能等他真正成为干部的时候再举办呢。

但他是个心软的人,听梶井在耳边提了几遍,也就随他去了。

庆功会在中原中也离开的前两天。

横滨这两天一直在下雨,雨水总是使人烦躁。

举行地点被选在一个酒店,几个人大手一挥就包了场,用的却是中原中也的卡。

想也不用想是谁出的主意。

庆功会来的人不多,除了他的几个下属,就是他在港黑交好的几人。

芥川,红叶大姐,梶井……都是他一眼能认出的面孔。

如果旗会还在的话,不应该只有这些。

他明天晚上才走,今天可以小小的喝一杯。

但中原中也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在太宰治来的时候,他就有些半醉不醒了。

太宰治来的晚了,他去取了件东西。

他来的时候包厢里一阵起哄,他随意扫了一眼包厢里的众人,中原中也坐在最中间,他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太宰治清楚的知道,他喝醉了。

前面的桌上摆着一副卡牌,像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和现场的任意一个……

太宰治没有看下去的机会,因为中原中也站起来了。

他的身形一晃一晃的,脚步不稳,朝太宰治走过来。

然后,停在他面前,踮起脚,亲了太宰治一下。

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他嘴唇一下。

原来闹哄哄的会场瞬间鸦雀无声,一时间,大多数人都愣住了。

太宰治也愣住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并且趁中原中也没离开,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或许曾经就像这样了。

反正他就要走了,亲一下又能怎样。

太宰治觉得这样想的自己像个渣男,不过他和渣男也没什么两样了。

等众人重新找回声音时,太宰治已经松开中原中也,坐在了就近的沙发上。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议论起来。

“我靠,中也先生吻了太宰治吗?”

“中也先生喝醉了吧。”

……

然后就是有梶井带头的一阵起哄声。

中原中也是喝醉了,所以他遵从本性,吻了太宰治。

他喝醉之后是很能闹,但过就安静下来了,有的时候是干脆睡着了,有的时候只是喝完酒脑子迟钝。

这种表现在太宰治身边尤为清楚。

他靠在太宰治肩上,闭上眼睛,已经睡着了。

中原中也的睡颜很乖,和他本人很不一样,睡着了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小白兔。

也就这时候又软又乖。

太宰治凑过去,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问他:“为什么亲我?”

但睡着的人不会说话,只是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脖颈。

如果真的说出来了,太宰治觉得自己走不了了。

他不喜欢包厢里热闹的氛围,而且中原中也也睡着了,他悄悄带着中原中也离开了。

他没回中原中也的别墅,而是去了他们曾经住过的宿舍——自从中原中也的职位越升越高,他就搬出了这件公寓,但太宰治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直还住在这。

他把中原中也放在床上。

他看了眼外面雾蒙蒙的天,轻轻的在他头上刻上一吻,带着不舍与离别。

再见了,中也。

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

他到底还是没把那颗宝石送出去,被他攥在手心,像珍宝一样。

那颗蓝色的宝石,像横滨清澈的海,又像蔚蓝色的天空。

或许曾经第一次见面时比骄阳更灿烂的眼眸。

——就当给自己留个念想。

于是他擅自将那一份自私的念想许诺在晴天。





有没有人想看后续,我想搞个22岁的重逢he

重温了一遍十五岁初见的动漫,看见中也把宰哥踩在脚底下一那段莫名想到一个词语“拨云见日”然后就有了这篇。

其实应该是有挺多地方和原著对不上的,但zw只管挖坑不管填,就权当私设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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